Page 35 - 思源2018第三期(定稿)单页 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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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 SJ
MEMORY TU
1937年6月,交通大学第37届毕业典礼教职员饯别毕业生 课钟一敲,已经饿得直拉胡琴的学生们,连书本也来不
及放下就奔向食堂,盛好饭后到固定的 8 人餐桌上,一
值米灶营一饭的养伙半即沸不食,使水良更这粗,,是样粝一5 可人,尚同怜中半不灌,月致进4 月人生减保初日萝半温后卜。5瓶人都切因内向患丝此,饭结伴有明店核盐点晨付病便剩便的。成余成饭经也稀金常就饭,“地享到大利用下菜用。半”楼由月。下于已好老长不在虎期 阵风卷残云,餐桌上就已“一穷二白”。下午 6 点就餐
——1944 届电机系校友赵国南 钟声还没有响,食堂已是“胜友如云,高朋满座”。钟
声一响,只见竹筷与汤匙齐飞,碗底朝天见白。不到一
刻钟,一日第三餐的“战斗”就宣告结束。
1939 年下半年开始,由于物价暴涨,每人每月膳食
从上学期的 12 元涨至 16—18 元,加之炊职人员相继辞
职,学校几乎断炊,学生膳食成为校内最为严重的问题。
1940 年下半年每月膳食费增至 27 元,是 1939 年上半年
的 225%,校内食堂最终解散,学生一日三餐自行在外
解决。1940 年高小霞(后当选为中科院院士)考入交大
化学系,只能中午买块烤白薯充饥 ......
钟 声 一 响, 只 见 竹 筷 与 汤 匙 齐 飞,
碗 底 朝 天 见 白。 不 到 一 刻 钟, 一 日
第三餐的“战斗”就宣告结束。
重庆九龙坡时期 九龙坡校园内朝气蓬勃的交大学生
全面抗张爆发后,交通大学总部移至重庆九龙坡。那里条件十分艰苦。
食堂是学校办的,学生膳食委员会派人轮流监督。轮值的学生跟着炊事员
到集市买菜,晚上睡在粮库里防止偷盗。买菜的地方很远,要走到九龙坡
镇或山另一边的庙外。粮库是荒郊外的一座小屋,夜里老鼠成群闹翻天。
全校学生在一个大食堂用餐,八个人一方桌,没有凳子,都站着吃饭。
这种情形被同学们形容为“饥肠辘辘野蔬香,日进三餐立桌旁”。由于菜
量限额、饭量紧凑,食量小的学生大受桌友欢迎,容易找到组合,吃饭细
嚼慢咽这时便成了招致挨饿的弱点。平日伙食为两干一稀,难见荤腥,菜
里看不见油星儿。每月末有一餐分量充足的鱼肉供应,于是学生们常怀“月
末解馋打牙祭”之想。
不过,学生们也有改善伙食的机会,那就是碰到老师请他们到家里吃
饭的日子。重庆岁月,虽然生活清苦单调,但是师生接触较多,上至校长
吴保丰,下至一般教师,自家的餐桌上时有三五个学生客人。一遇到师长
请客,学生们便以风卷残云之势,将饭桌上的菜肴一扫而光。于是吴保丰
把这帮客人笑称作“蝗虫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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